机械圣廷【0】荣耀尽归欧姆弥赛亚
发布时间:2023-05-26 13:03:36

根据先前的投票结果,这段时间的更新主力在机械神教和混沌异形。更新频率尽量保持一周两更,其中一次更新可能在周一至周五,希望大家支持。在机械圣廷系列中,我将向大家深入介绍机械教的方方面面,并且会相对深入地探讨机械教的意识形态、组织结构与历史沿革,并为大家解析机械教与人类帝国之间种种纠葛的始末。机械教的科技,武器与虚空战力也是大家非常感兴趣的方面,我也会深入讲解,并从原理、先进程度等方面展开。

出于个人兴趣和专业领域,这方面的内容会尤其注重与微电子、编译编程、自动化控制与生物化学等领域的专业知识,例如“词法技师”到底是什么?“基因士”需要掌握什么知识?“三圣轮询之仪”是什么机制?“鬼灵代码”又有可能是怎么运作的?帝国通讯领域是否具有高并发特性并必须依赖机械教的调度?而在科技相对40K落后,但基础学科较为完备的当下,我们有可能复刻哪些劣化版的40K科技?写的很累,考据很多,希望大家喜欢。

在逐期回答这些问题之前,我们不妨先回答一些最基础的疑问,解决一些常见的谣言或误解。那么,鸣大钟三次,执行数据读取之仪,激活响应子程序。欧姆弥赛亚的颂歌已然奏响,数据库之主携哈希圣灵与汝同在。让我们就此开始。

 

(1)     机械教是什么?

简单并且略微有失精确地讲,机械神教(Cult Mechanicus)是一个大规模的,以万机之神为核心信仰的宗教组织,同时也可以指相应的宗教信仰。一个常见的误区是将机械修会(Adeptus Mechanicus)与机械神教混为一谈,以及将欧姆弥赛亚与万机之神视作一个存在。这种错误尽管并不隐蔽,但确实足以让全知的万机之神不快。

机械神教是一种信仰,同时也是一个实质上高度多元化的大型教派,学派,以及无数核心信仰基本一致,具体细节千差万别的派别的超集。机械神教的教义、经典著作(《机械学原理》,明显是在玩牛顿《数学原理》的梗)、核心信仰反映了机械神教教徒的精神本质与信仰基础,一旦入教,一名机械神教就注定终生侍奉万机之神,不得改信,不得叛教。机械神教的概念诞生于约第二十二至二十三千年,漫漫长夜所创造的纷争纪元中,彼时,人类陷于存亡生死的边缘,黄金时代所蓄积的知识与科技之力落入蛮族与军阀之手,求知之力,卷牍之仪,正以不可想象的速度灭失。

痛心于此,愤恨于此,失意于群星之尘世,得道于机械之诸神。以科技、知识为信仰的教派开始逐渐出现在地球的姊妹,红砂之国,火星上。这些教派的信仰、教义与理念千差万别,其中一些肤浅地将某些科技遗物、残卷孤本奉为圭臬,而另一些经过群星间的求索与深思,逐渐认识到存在一种信仰实体,其中蕴含着整个宇宙的知识,数据与规律,并主宰着一切科技与机械的内在运转。经过残酷的派系战争和权柄更迭,机械神教逐渐成型。这也是火星环境进一步恶化的原因,火星在20K左右曾被地球化,但无休止的生产与黑暗长夜期间的内战再一次摧毁了火星的生态环境。

值得一提的是,机械神教信仰的产生,并不是一个完全自然的过程。尽管《火星之声》和《机械神教》中提到对万机之神存在的论证与崇拜最早确实出现于火星数据网络中的二进制涓流,然而有两个实体对机械神教的定型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其一是虚空之龙,这个源于星神的高维存在被禁锢在火星虚妄旷野的暗夜迷宫中。其高维存在即使是对经过大幅度机械改造的机械教士而言也几乎是不可理喻的,只能极为谨慎和受限地解读其逻辑实体。虚空龙在我们这个时代的某个时间被帝皇击败(考虑到当时人类远不足以自由往返火星,帝皇很可能借用了灵族的网道或者某种异形虚空舰艇),并被帝皇封印在火星。从某个无法确切获知的时间点开始,“龙之守卫”以数千年至一万年一代的方式传承并维持封印与监牢的稳定。

虚空龙仅仅是被击败,但它远未死去。它的梦境渗入了火星的数据网络中,并开始让每一位科技教士陷入电子与机械的梦境之中。在这梦境的深处,它向这些最初的机械神教追随者展示了宇宙的奥秘,难以想象的科技与知识,甚至宇宙结构的本质(显然,星神以及他们的旧仆,太空死灵,对这些知识再熟悉不过了)。这也让后来的机械教对万机神的存在深信不疑。虚空龙的高维梦境同时也完全重塑了整个暗夜迷宫地区,使其变为一片足以让低等机械疯狂的区域,迷宫内部被银波粼粼的电路与完美而万变的几何形体覆盖,公式,等式与方程穿插于其间,仅仅一瞥,就足以让最虔诚的教徒质疑宇宙的本源。

而一位先知的到来则进一步增强了火星机械教徒对万机神存在,及其实体将降临火星的信念。这位先知乃是来自人机合一修会的莫拉维克(在我们这个世界,莫拉维克是一位人工智能领域的先驱,提出了著名的莫拉维克悖论,即“人类所独有的高阶智慧能力只需要非常少的计算能力,但是无意识的技能和直觉却需要极大的运算能力。”)。莫拉维克因其遭受泛太平洋军阀的迫害而来到火星,而他带来的技术以及他本人深远的见解让他备受尊崇,在火星期间,莫拉维克建立了一座秘密地下设施来展开对超脱自然法则限制机械的研究,这个洞窟在他离去后本应被一直封闭,但在荷鲁斯之乱期间,变节的铸造将军克博-哈尔在战帅的机械教使节,瑞古鲁斯的协助下打开了这座“宝库”,其中释放出的“超然废码”最终引发了不知第几次,但肯定是很大的一次火星内战,也就是著名的“正直之死”,从政治上,这场内战导致了著名的“二元分裂”,其余波遗毒达千年之久。

莫拉维克做出的最关键的语言,就是“当福波斯(即火卫一)与德摩斯(火卫二)分处至近与至远,欧姆弥赛亚将降临于斯”。这个预言实际上明确了现在机械神教的三个概念,万机之神,欧姆弥赛亚以及帝皇的概念。万机之神是一个虚无中的实体,是一切知识、数据、规律、本质的集成,按照机械神教自己的认识,应当是“万变且不可名状的”,而欧姆弥赛亚是这个实体的化身,是万机神唯一的使者(根据正统教义),充当了机械教徒的教化者,引路人和守护者,并且也监看一切机械与科技之仪式,确保其准确,适宜,而帝皇,则是一部分,注意自始至终,自始至终,一部分机械教眼中的欧姆弥赛亚在凡间,在实体宇宙的化身,也就是说帝皇一定不等于万机之神,对一部分机械教而言,帝皇大约是欧姆弥赛亚,但也不是完整的,只是欧姆弥赛亚在凡间的化身,并不是欧姆弥赛亚这个概念的全部,而至于另一些人,是根本不认帝皇在机械教中的地位的。

这基本就是机械神教的简单介绍(真的很简单了,详情请见《火星之声》和《机械神教》,或者去找我的机械教友们问问)。接着我们来聊聊机械修会是个啥玩意。

机械修会是齿轮小子(机械教徒)们的一个官方组织,是一个官僚机构(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帝国境内最大规模的国企……),他们的头头不是万机之神,而是齿轮老大(铸造将军),机械修会的实际成形是在荷鲁斯之乱,火星忠诚派来到地球后。并且很多齿轮小子对这个事情是很不爽的,因为在大远征期间,机械神教和人类帝国说到底不是一家人,只是深入合作,构成双头鹰的双头而已。而机械修会虽然被允许拥有自己的信仰和高程度的自治权,但和泰拉政务院,帝国国教会一样,都受至高卿会议的管辖,而后者名义上还是对帝皇负责的。从平等合作变成了弟中弟,当时铸造将军有多不爽可想而知……

更混蛋的是,这个机械修会的独立名号还是铸造将军以理服人(指至高卿议会外的帝皇级泰坦)才得来的,如果不是这帮人的据理力争,机械教当时本来是要被解散的……这也是为什么机械教对帝国的态度多少有点不爽,野兽崛起期间能这么毅然决然计划丢下泰拉让火星交了闪现跑路。

既然是一个官僚组织,机械修会自然也有官僚主义的毛病,最典型的就是对护教军草菅人命,把他们当五十块钱好兄弟或者一百块钱好兄弟来糟践。还有就是无数拼死拼活收集来的数据被存储,加密,然后,束之高阁,再也无人问津。

另一个被人诟病的就是保守和低效,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对帝国海军“闪电”截击机的改进。发掘出的STC襟翼和垂尾空气动力学设计有点毛病,导致这个飞机进了大气层就成了蔡鸡,然后,然后机械教花了一百多年改进这个设计,然后又花了一百多年来验证,前前后后三百多年才列装的部队,而在此期间星界军的幼狼式被混沌的地狱爪吊起来锤。关于空战,建议看这个:《双鹰:范廷航空团》。不过这都是有原因的,不是单纯的不思进取或者低效,后面我会细讲。

(2)     机械教的保密和保守从何而来?

机械教三大传统艺能,挖坟作死小秘密。在小秘密方面,除了永远忠诚,效忠帝皇的黑暗天使,帝国之内,无出其右。机械教的保密习俗,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法不传路耳,欲知星海奥秘,还请先入神教。这种严防死守到了什么程度呢?在《凯恩政委:为了帝皇》中,星界军开会开到一半冲进来个汽车炸蛋,凯恩去拆,找不到供电线,于是就打电话问随军的机械神甫,然后齿轮小子告诉他,无可奉告。直到凯恩威胁对方如果不说,他会用自己生命中最后的十五秒给他安排一支行刑队,神甫才极不情愿地告诉凯恩怎么分电池正负极……

听起来非常荒谬,不是吗?如果仅仅是为了确立机械教在帝国境内科技与军备的绝对垄断地位,这么搞确实是相当欠打,不过机械教的保守,还有另一个原因。我们先举个例子。

假设你是个程序员,敲了一个月的代码,终于快调试好了,然后这个时候进来一个紫妈,二话不说开始用脸瞎滚键盘,把你的指针,结构体,线程调用滚得七零八落。

对于机械教而言,其它人就是用脸写代码的紫妈。让这些人去碰技术简直就是对万机神最恶毒的亵渎。另一方面,人类曾掌握难以想象的科技与奥秘,却毁于野心军阀的混战与科技蛮族的掠夺,机械教也永远失去了这些知识,对如今不再手握黄金时代科技的人类,机械教多多少少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

说白了,就是我们掌握的知识,你们不配知道。因为你们也曾在地面铸造星辰,如今却沦为盲目痴愚的蛮人。这也是为什么机械教非常反感外人对他们的技术指手画脚,或者随意改装他们的设备,并且一旦被发现,等待这些亵渎者的只有死,或者比死更糟糕的结局。在星界军军书中就有这么一段,一批萨弗拉化学猎犬的军官被处决,原因是他们使用形状类似的装甲板修复了他们装甲车的战损——听起来残忍而野蛮,但谁又能保证,这个粗暴的修复过程是否无意间损坏了某个关键的电子模块,甚至切断了对机魂湿件的供电?机械精灵可能藏匿在最不显眼的地方,然而他们的作用却不可小觑。

而对同行以及帝国其他部门的保密,则确实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在机械教内部,能决定你地位的,说到底是你的学术成就而不是你的军事成就(除非你把战果总结成定律发论文),机械贤者、大贤者、首席贤者以及铸造总监手中掌握的秘密足以让他们能够“拥兵自重“,掌握某一领域研究的领先地位,甚至是某种遗技设备或遗技武器的生产能力,并由此获得其它机械教成员的广泛认可与重视。

类似的,铸造世界掌握的特定技术或技术集成,以及他们保有的STC碎片、遗迹设备也是这个世界安身立命,获得自主权和强大对外能力的根本所在。卢修斯的折跃泰坦技术,巨型等离子武器技术,瑞扎的中小型等离子武器技术,自控型等离子反应堆,黄泉八号的鸟卜仪污染,光影匿踪技术,以及异务派的大量异形科技,都使得这些世界敢于割据一方,乃至叫板火星——当年的萨那(XANA)铸造世界也是如此。

对一些特定部门,例如审判庭的保密,则还有另一个非常现实的理由:免得被查水表。如果说哪个组织敢于拳打暗天使,脚踹审判庭,收集研究异形科技,对着深红协定的憎恶智能红线翩翩起舞,那么只有机械教。机械教的事业无关忠奸,唯有求知,无论是异形,异端,乃至混沌,只要其知识于万机之神有益,于自己在教派内之地位有利,那么毫无疑问,即使是赴汤蹈火,机械教徒也在所不辞。

然而其它人就不一定这么认同这种极端实用主义的观点了,因此机械教唯有将秘辛深埋于数据网络与二进制密语之中,这样一来,你审判庭怀疑我搞事情,但你没有证据——这并非笑谈,即使是握有大量机械教也不曾拥有的强大科技的审判庭与刺客修会,至今对机械教使用的二进制密语的破译也非常有限,而这种密语即使是最低阶的机械神甫和科技教士也能流利使用。

(3)     什么是第一生产力?科技,还是战争?

知识就是力量。

欲知星海隐秘,力量更胜猜想。

从最卑贱的武装战斗奴工,到处于数据之链顶端的铸造将军,以及战场上叱诧风云,一锤定音的神之机械,机械神教的一切无不显露出极端的侵略性,穷兵黩武,乃是机械之荣光,涂炭生灵,只为显赫利爪之声名。泰坦军团横扫千星,源还修会燃尽星河。而帝国最强劲之战械,无论是深渊狂怒,荣光女王之流的巨舰艨艟,还是帝皇毒刃与失落的风暴之锤,以及星际战士手中的爆矢长枪,皆出自铸造世界,轨道环带和重力铸炉的伟力,并饱经万机之神的福荫。

这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机械教十分擅于作战,甚至是帝国内部仅次于禁军和星际战士的武装力量。这个理解部分是正确的。帝国境内绝大多数泰坦军团归机械神教管辖(一个例外是噩兆修会的灵能泰坦,它们显然是直属灰骑士的),帝国的骑士家族为维持其圣遗物,帝国骑士以及机械王座的运转,也与机械教签有著名的西顿协议或类似的合约,有的骑士家族,如塔拉尼斯家族的骑士,则干脆就是机械教的封臣。护教军与神机营(也译百机队)装备之精良,也远非星界军可以匹敌。然而这只是片面的。

机械教是一个高度多元化的教派,而机械修会本质上是一个松散的庞大官僚组织,正所谓天上有多少星辰,机械教就有多少种信仰,这种多元化一方面使得最极端的纯洁派卷牍贤者和驱魔师可以与最激进的异务派科技贤者共同侍奉万机之神,另一方面也导致机械教和帝国本身一样,从来就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而是无数教徒,权力实体与利益集团的集合,其松散程度较之人类帝国有过之而无不及。人类帝国尚有缴纳十一税的义务,而一些铸造世界对火星的义务则微乎其微,有的干脆就质疑火星宗主的正当性与合法性,例如行踪无定的黄泉八号(Stygies VIII )。

由是,纵有雄兵百亿,机械教也难以众志成城,将大量兵力团结一心,投入某场关键性的战斗中。与此同时,几乎每个铸造世界的位置都经过精心计算,无不是兵家必争之地,数量庞大的护教军,泰坦军团以及辅军精锐不得不束手星河,捍卫一方红土。

而机械教内部高度精密的分工合作与专业领域分化也决定了机械教中相当比例的机械神甫与贤者实际上并不谙熟战阵。对帝国而言,通讯,生物科技(如机仆)与武器铸造是最重要的领域,而这也是机械教获益最为丰厚,最能开出价码的领域,对应的,达意贤者、基因贤者(也译作基因士)、铸造总监或铸炉之主负责这些领域,而这些人的科技树,除了掌管整个星球的铸造总监外,几乎都没有点战争这一项。

另一方面,护教军虽然装备精良,技术先进,但数量和星界军相比,仍然不在一个数量级,一百万的星界军损失对帝国而言用微不足道来说都不为过,而一百万护教军的损失则可能意味着一个小型铸造世界短时间内一蹶不振,或者统领此场战役的大贤者遭到自己铸造世界的严厉问责,护教军统领被降级甚至改造为重型战斗机奴。

(4)     与帝国的关系,忠诚,还是其他?

虽然名义上人类帝国与机械教构成了双头鹰的双头,然而维系双方关系的,本质上是无数的协议,密约以及非一般意义的贸易。总的来说,机械教对人类帝国的内政保持着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只有自身利益受到威胁,或者铸造将军认为如此时,才会参与其中,《野兽崛起》和《帝皇军团》中都是如此,而其余时候,机械教更愿意直接和各个利益集团直接打交道,而不是通过泰拉政务院或者至高卿议会。对于无数帝国鞭长莫及的世界,机械教也因此获益颇丰。

机械教与人类帝国公开意义最紧密的联系,大概是深红协定和奥林匹亚协定两项重要协定。前者明确界定了憎恶智能的范畴,机械教无论如何,不得越过雷池半步,并且需要负责清除教派内外胆敢违逆帝皇意志的破门异端。

而奥林匹亚协定则是帝国与机械教之间一系列复杂利益协定的集成。摘录如下:

【1】     帝国可以协助防御一些关键的机械教世界,例如阿格里皮娜或者坎瓒,并且也允许在特定时期驻军(例如对抗提亚马特虫巢触须的腺体战争,参与此役的不少星界军老兵还被改造成了腺体战士),但和平时期,铸造世界只允许驻留有限且有必要的外来武装力量。这项协定让火星方面如芒刺在背,而荷鲁斯当年提出的筹码之一也是撤走所有铸造世界的帝国驻军。

【2】     如果机械教的铸造世界由于帝国的战略部署发生灭失或完全失去价值,如灭绝令释放,大规模轨道轰炸,多次使用死亡直击导弹等,则帝国需割让等价值的星球及人口予以补偿,并在此基础上给予额外的世界或物资作为偿付。

【3】     机械教就军备交易问题与帝国进行贸易,帝国提供人员及其它资源,尤其是矿石,而机械教则提供相应的装备。帝国海军、星界军可视需要雇佣机械教士、科技神甫,但需要以王座币或等值的资源偿付其付出。

【4】     只要保证对人类帝国的忠诚与合作关系总体稳固,机械教内政,帝国无权干涉,强行介入会被视为战争行为。机械教有完全权利保有自身对万机之神的信仰以及对帝皇身份的称谓、解读,允许在公开场合表达,并出版相应著作,帝国国教会无权干涉,不得谴责。

【5】     机械教对帝国境内一切涉及科技,技术的概念,名词及相应电子/纤维纸/羊皮纸/灵能出版物有至高且唯一的修订权与解读权,原则上拥有对一切机械及技术设备的制造、维护、回收的权利(是的,机械教会像回收教友尸体那样回收珍贵的战争机器残骸,哭得如丧考妣),外人一律不得介入,不得擅动机械教的仪式、封印及设备。

【6】     机械教原则上需定期向帝国政务院缴纳数据织锦,其中包含对政务院筹算工作至关重要的信息,例如星系天体运动、通讯情形,星球自转、公转数据,气候数据,星系内部物资输送的最小生成树,两星系间最短路径等,机械教也负责对新殖民地的勘探,并将星系中符合补给方案最优解的星球转化为农业世界或铸造世界(是的,一个星球什么定位,是帝国说了算的)。

【7】     (荷鲁斯之乱期间新增)机械教内部决议产生帝国承认的合法至高领袖,铸造将军,铸造将军在至高卿议会中占有长期席位。

与其说奥林匹亚协定是一份效忠协定,不如说是一份贸易协定。机械教作为包罗万象的超级解决方案提供商兼超大规模国营科技企业,对外基本就是做生意。你给我STC和遗迹科技,我给你武器,载具,弹药甚至基因种子(灰税),你给我质量上乘的光学宝石,我让你每年超重型坦克管够(维崔利安星),你帮我提供铸造世界的防务,我送你舰队(新星战士战团,极限战士子团),你帮我打架,我把你折腾服了世世代代当我的看家狗(倒霉催的骑士家族),你偷老子倒的斗,老子把你打成狗(黑暗天使)。因此,机械教既不可能对它最大的客户,人类帝国突然兵戎相向,但你也别指望它的忠诚……

在知道这些信息之后,让我们鸣大钟三次,步入万机之神的殿堂。

下一期见。